我的名字叫托拜厄斯,年龄33岁,住在佗城东部的豪宅区,未婚,是一个老练的冒险者,每天都去狩猎魔兽,但最晚也会在八点之前回家。
我不吸烟,酒仅止于浅尝。每天晚上11点睡,每天都会睡足8个小时。
睡前,我一定喝一杯温奶,然后做20分钟的柔软操,上了床,马上熟睡。
一觉到天亮,决不把疲劳和压力,留到第二天。
医生都说我很正常。
……
此时将近十点,托拜厄斯的门被敲响,他开门,就看见自己的小弟正抱着一个麻袋。
还没到睡觉时间,托拜厄斯便让两个小弟扛着麻袋进门。
一放地上,麻袋里的东西便有了动静。
小弟咧开嘴笑着,将手伸进麻袋中,拽着麻袋中的东西,将一个人女拖出麻袋。
这个人女**着身子,两只手遮掩着关键点,其容貌上佳,皮肤宛若羊脂玉,光是看着,就能明白,这手感绝对一流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,或许就是有些贫瘠了。
但是贫瘠也是一种美啊。
托拜厄斯随手拿起一个钱袋丢给两个小弟让他们离开,毕竟自己可没有在做喜欢做的事情时让其他人看的癖好。
两个小弟接过钱袋,笑着脸走出房间,顺手帮他关上门。
距离睡觉时间还早的很,托拜厄斯并不急着褪去衣物,他缓缓靠近女孩,欣赏着女孩因惊恐而绝望的神情。
“姬你太美。”
托拜厄斯轻轻抓起女孩的手,痴迷的看着女孩的手。
女孩抬起另一只手打向托拜厄斯,但又被他轻轻握住。
刚想要下一步动作,托拜厄斯感觉有些热了。
托拜厄斯只觉得是因为自己有了兴趣而自发的燥热,而自己的身体发热了,自然是要褪去衣物。
在站起的瞬间,女孩脸上的神情突然放松了。
托拜厄斯轻笑一声,只觉女孩是失去理智,褪下衣物后,转身就要将衣物挂在一旁的衣架上。
却只见一道寒光,轻轻滑过自己的腰部。
自己的身体竟不自觉的趴在地上。
“呃?”
托拜厄斯试着想要站起,但腰部以下全部都没了知觉。
或者说,感觉到自己的腿脚在动,却没有顺着自己的心意站起。
挣扎的昂起脸,看到那个已经化作齑粉的门,转过头,一个面貌完全压倒那个羊脂玉人女的红发人族女孩,正脱下她的外衣披在那个人女身上。
同时,也看到了自己双腿。
……
“已经没事了,先出去,外面我已经让风潇等你了。”
女孩轻轻点头,但因为自己的一番挣扎以及哥布林的深度恐吓,自己的双腿已经发软。
炎琴自然是意识到女孩的问题,便伸手搀扶,让女孩缓缓站起。
女孩走了两步,炎琴确认女孩能够自己走动之后,便松开手,目送女孩独自走到屋外。
趴在地上的哥布林见两个人女都背对着自己,心中狂喜,伸出手,张开手掌对准炎琴。
“火球!”
一个巴掌大的火球瞬间从哥布林的手中射出。
在即将命中的那一刻,哥布林的嘴角斜起一丝狞笑,但马上,他的狞笑便完全消失。
明明已经命中,自己却丝毫没有感觉到‘命中’的触感。
而那颗火球,在命中炎琴的那一刻,便轰然散开。
分化成点点星火,分散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。
炎琴留下一点,精准射进哥布林的嘴,瞬间便将他的喉咙烧焦,一阵惨叫过后,便无法发出哪怕一点声音。
哥布林现在只想痛快的死去,因为每一次呼吸,喉间恰好的剧痛都会让自己的大脑无比清醒,。
看着缓缓走近的人女,这个最为低下的人族,这种只配在自己**谄媚的人族。
在此刻竟让他心中滋生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心神俱乱的哥布林,疯狂的向炎琴投掷火球。
但让每一个火球,都在即将命中时失去控制,随后拐弯打在屋内的家具上。
炎琴现在是一点话都不想跟这只哥布林说,又有些烦躁这些不间断的火球,便轻轻勾动手指。
两道魔素斩击精准切割掉哥布林的双臂,总算是清静了。
啪嗒。
炎琴停在哥布林的身前,脚丫子踩在哥布林的头上,点点魔素肆无忌惮的灌进哥布林脑阔最上方的百会穴。
“呵哼!噗!”
哥布林的身体猛然一震剧烈抽搐,吐出鲜血,却一滴都没泼溅在炎琴的鞋子上。
炎琴的动作并未停止,小手一勾,引动六簇星火,塞进哥布林的耳鼻眼,使其彻底丧失对外界的感觉。
灌注完毕,炎琴便一脚将其踢飞,使其嵌在墙里抠都抠不出来。
被嵌在墙中的哥布林浑身抽搐,体内被炎琴灌注的魔素,分布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,宛若万千锥魂之刺贯穿全身。
前一秒失去意识,下一秒便会被脑中的魔素唤醒。
手脚被斩断,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脖颈却被限制在墙壁内。
想要运转体内魔素欲要将其驱散,但根本感觉不到一丝一毫。
甚至因为运转体内魔素,原本只是固定点位的疼痛,在这一刻瞬间扩散至整个身体。
仿佛被丢进无边炼狱,能感觉到的,唯有无尽的痛苦。
……
走出哥布林的别墅,女孩身上已经被额外披了一件斗篷,将其身形全部遮挡住。
风潇见炎琴走出,便抓起两只小哥布林,直接丢进已经被点燃的豪宅。
女孩赤着脚冲出,扑在炎琴身上,嚎啕大哭。
从旅馆内被抓,被羞辱,被恐吓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释放。
炎琴轻抚女孩的背,安抚着女孩的情绪。
“炎琴,该走了,这里着了火,肯定会引人注意。”
“嗯。”
炎琴轻微蹲下,搂住女孩的腰,将其扛在肩上。
“呜哇!”
“回去啦,嘴巴别张开,会咬到舌头的。”
……
回到旅馆,给女孩换了一间房,炎琴又有些不放心的在房间每一个角落都给打上警戒符篆。
做完一切,炎琴起身准备离去,却被女孩扯住衣角。
看着女孩隐隐有些泪光的双眸,炎琴还是狠下心,将手搭在女孩的手上。
依靠在房间门口的风潇见炎琴想要挣脱女孩的手,便开口说道:
“符篆在哪都能绘制。”
风潇伸出手指指向角落的梳妆台。
“但是…”
风潇把手伸进随身的储物袋,从中拿出制作符篆的所需物品。
“行吧。”
听到炎琴的话,女孩有些开心,炎琴则松了口气,轻点了一下女孩的手。
女孩松开手,炎琴接过风潇带来的东西,放在梳妆台上。
“那我就回自己的房间了。”
风潇离开,顺手把门掩上,女孩则顺势将门锁上。
“时候也不早了,你也赶紧休息吧。”
炎琴说了一声,自己却坐在梳妆台前,提笔准备开始绘制符篆。
但女孩却并未乖乖回到床上,而是绕到炎琴身后,轻轻倚靠在炎琴的后背。
(这让我怎么绘制符篆啊。)
炎琴终归还是放下笔,察觉到炎琴的动作,女孩昂起脸,随后便被炎琴带到床边,强制塞进被窝。
炎琴招手,用魔素招来笔墨纸砚,无桌绘制。
“睡吧,明天还要带你去找巨龙呢。”
听到炎琴这番话,确定炎琴不会放弃自己之后,女孩终于安心,缓缓闭眼。
但没多久,又睁开,看着炎琴一笔一划的给羊皮纸绘制符篆。
察觉到视线,炎琴绘制完一张符篆,放置在一旁,转过头,有些无奈的看着女孩。
“又怎么了?”
女孩张口,却吐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不说就赶紧睡。”
“我说!”
女孩连忙抓住炎琴的衣角。
“你叫炎琴,那个男人叫风潇,那只脖子毛茸茸的叫莱恩,胖乎乎的叫巴雷特,绿色的叫大炮,另外那只叫内瑟斯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我叫什么?”
“你想叫什么?”
“我…我不知道,你决定好不好,我都可以接受的。”
既然女孩说了无论是什么都会欣然使用,那也不能随便整一个李狗蛋这种好养活的名字出来。
说实话,取名很费功夫,炎琴这种非常不愿意动脑子思考的人来说更是折磨。
白猿是一时的灵感,也是算是对他的期待。
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取名字,炎琴久违的开始动脑子想。
最开始炎琴是打算翻一翻典故,但翻了一遍,并未找到与女孩经历类似的。
那就只能亲自杜撰一个了。
失忆的女孩,失忆,古称离魂,
离,离火,八卦属南。
魂,魂魄,魄的白用过了,用云。
极其短暂的思考过后,炎琴缓缓说道:“云煵…怎么样?”
炎琴招来笔墨纸砚,亲手写上云煵两字。
“云…煵…”
“要是没意见就睡觉吧,我还有五十多张要画呢。”
“嗯!”
云煵闭上眼,但手却没有松开,就这样闭上眼睛。
不过一会,房间内便只剩下一阵阵均匀的呼吸声,以及红墨在羊皮纸上划过的沙沙声。
……
破晓曙光,通过窗户,轻轻洒在床上的两人。
云煵躺在床上,面带微笑的睡着,似乎是做了极好的梦。
炎琴则卧在床边,当曙光照射进房间的一瞬间,炎琴当即睁开双眼。
转头确认了云煵的状况,发觉她的睡脸,炎琴暗自轻笑一声。
轻轻掰开女孩抓着自己衣角的手,炎琴端坐在房间中央,汇聚灵气,将第五条经脉,冲脉的最后一个穴位冲开。
在固本的那一瞬间,体内气血开始凝聚,平时无法存放于体内的精血,在这一刻疯狂凝成,最后在炎琴身体均匀分布。
“这下,保护好云煵的手段,就又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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